记于2025/7/13 22:04
说真的,我一开始真的觉得你是在意那种传统道德的忠贞或者自尊才会对我的轻浮感到这么愤怒。但我现在感觉只是因为我侵犯到你脑中所既定的游戏规则。我无意抨击或者歧视,但我姑且将这种游戏规则命名为女性空间主义。何以呢,这其实就是一个主体为女性们,将男性更多地视作利益,情绪价值提供者这样的商品化的客体形象。
这种的起源也很常见,女性在被社会秩序阉割的时候,却发现象征意义上的母亲(身边的年长女性)将这种女性自然不平等的情况甚至被消作为消费品的情况视作理所当然。这种经历赋予了他们眼中这种模式的正当性。在后续的模仿过程中,作为想要主动夺回缺失感的他们,他们自然更多的是模仿更具主体性的男性模式,也就是镜面模仿,他们认为这样的方式能帮助他们找回在母亲那边缺失的模式,就像那些处于支配地位的男性一样。
男性的竞争威胁在这种话语下被化解,使主体免于与男性的竞争焦虑,也忽略了其实在界的最大威胁,实际上就是男性竞争,忘记了其实际是被父权社会所阉割。发现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男性主体,如此所建立的形象,确实是非常圆润美好的。
而我干的事情就是违背了这个规则。所执行的投入与回报不成正比。(在你的角度)真实界的闯入使你的这种丝毫秩序破裂。用这种父权社会的评价所谓贱卖,表达你的缺失感,让你觉得自己被社会拿来交换,这种被群体拿来套用在其他人身上的话语放在自己身上(事实上你无意识里一直这么认为,只是镜像模仿让你忽略了男性的高威胁,让你忘记了女性才是父权社会中作为商品存在。之所以你无意识这么觉得,是因为这套消费主义与社会达尔文主义融合话语对你的影响实在过于大),顷刻间就加大了你的无价值感。
我或许还想再谈两句有关男女权的话题。其实我觉得瓜熟迪罗拉说的很对。在我看来那些大多源于脱产阶级与食利者的男女话题争端,是毫无意义的。用一个比喻的话就是奶头乐。
脱产者天生容易缺乏对真实人类的认知,从而他们会在想象界夸张这种敌我的镜像。在象征的话语中,他们大量循环消费主义的话语获得一种自洽(脱产者/食利者天然的区间,缺乏对劳动的从事,使他们对于消费主义缺乏警惕)他们这样做是为了忘却或遮蔽现实世界中的痛点,如在婚恋市场(我很讨厌这个东西,因为本质上消费主义语言)中属于弱势位置,生殖焦虑,自我价值缺失。如我们在拉康语言下所认知的,这种强迫症并不能真正意义上改变他们的缺失感,只是单纯的享乐。他们对情况本身的错误认知加之奶头乐式的反馈方式,使得这离所谓的正义十分远。
唉不用干事能沉下心来写文好爽
添加于2025/7/28 1:24
我试图复盘你进入这种“女性空间”的原因。我发现你大抵并非最初就是这样,或者说这种想法很有可能是在你进入大学的阶段才快速发展的。你曾经以为依附于这种父权秩序,依赖一个强大的存在便能享受安定,得到真理,明白自己的欲望。但是你发现并非自己想要便能依附,有时他们离开,有时他们甚至会否定你。而事实是你所依赖的这种秩序本身就是匮乏的,你所询问的对象好像永远绕开你的问题(即使在他者、回答时你并没有察觉这点)。或许你有这种经历,你曾以为那个人把你当作最重要的人,你是其欲望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你却发现你在其眼中也不过是朋友之一,你并不清楚那个人想要什么,甚至小小的争吵就能将你们分开老死不想往来。你清楚的明白ta的其它朋友也不过泛泛,并不理解你所重视之人的欲望。这样的场景或许多次循环,或许不是朋友,而是父母、重视的长辈、甚至剧情人物。
你几乎自然地想要模仿这些你认为圆满的人。一系列的挫折没有让你懂得那个人到底想要什么,你想或许你对他们仍然重要,但并没有人来回答你这点。你并没有自信,于是你逐渐将询问的范围扩大,质询那个人的欲望到底是什么,这逐渐发展为你的欲望。(你永远无法真的知道这点,这个别人永远填不上的深坑,就是你欲望的深坑)。你开始更多显示出自身的匮乏,就好像你心目中的那个人;展露出美好的一面,使自身成为他人的欲望对象,你从这种控制他人欲望的模式中,获得”似乎掌握了那个人欲望“的享乐,又试图从他人的回答中寻求答案。